多希望我们的导演也拍一拍我们古代的文人,那些才是我们的文化自信,而不是某战役和某战役...
低种姓部落猎人拉贾坎努因盗窃嫌疑在监狱遭受严刑拷打致死的事件,在身怀六甲的妻子多方奔走之下,于高法真相大白,警方匆促破案刑讯逼供任意栽赃打死人还蓄意掩盖的可耻行径在正义律师钱德鲁的不懈追查下终无辩驳,穷人要的不止是判决,还有希望。
现在连士大夫情结的电影也只能看韩国的了,真是没救了
很多人说这本该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但却被韩国人拍了去;这话用遗憾的语气说还好,若是以轻蔑、不屑的语气说,那可真是悲哀,这恰好贴合电影中的“恶”,这语气神似白人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但却更甚,自己做不出来还以“天国王命,万国来朝”的迷药话术麻痹自己,可怜可恨
印度流水线电影,夹杂了很多无意义的情节,拼凑出的3小时。
薛景求不演苦逼父亲之后,又一诚意之作。摄影、美术、演技、剧情看的十分舒服,真的相当难得。《兹山鱼谱》是按照《本草纲目》的思路来写的,但愿有生之年能再内地银幕上看到《本草纲目》。
跟 A Quiet Man 有点类似,都是 异乡人/外来者 的故事模式。人物弧光很完整,反体制化的若铨,和先被体制化又挣脱的昌大。
伸张正义才是正能量,掖着不让说不让拍不是。
年轻人还是要入世感受一下现实世界有多么的操蛋,才能懂天主教老爷子为啥子要出世啊
一腔正气值得称道,但说实话,靠英明神武走路生风的主角来主持正义,靠嚎啕大哭来收获同情,靠信息不对等来营造悬念,都是有效却不太高明的电影手段,跟《辩护人》、《以父之名》之类的神作不太好比。4星赞的是对部落民劳动、葬礼和舞蹈的生动呈现,左翼电影总能跳出主流商业片之外,做出些新意。记得4年前也是在金奈,一位朋友带我访问了当地的一位左翼律师,她曾从矿产公司手中为部落民捍卫了不少利益。回来路上朋友对印度的这群法律卫士赞不绝口,说中国最缺的就是这样的“真左派”。我说中国更缺的是一个能允许他们自由活动还敢判他们胜诉的司法体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石头不能做枕头,左右不能做朋友,虽然我觉得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
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尤其喜欢家居嫂的人物设定,民间道德天平不会因政治的乌云笼罩而倾斜,换言之,无论官方话语如何对人进行政治界定,在百姓这里,还是会从最基本的道理伦理出发而识人看物。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家居嫂就是这样一个民间话语的化身,这个人物的存在非常重要,非常必要。
聖人們寫經傳法典的時候都是一片赤誠,可哪知道後世會是什麼樣。後來的虔誠追隨者都聲稱自己熟讀經典,可有的嚐到的是權力,成了衛道士、保皇派、堅定的各種家;有的讀到的是慈悲,稱聖賢若要讓我如此待人,不惜背棄神佛諸子…可影片後面就沒有怎麼展開了,雖然講“知識分子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褒義]的故事本來也是很有意義的,可是故事覺得有點飄。不知道史實怎樣,若是拍成昌大、可居嫂等等“賤民”通過大哥的書信與弟弟筆戰論道,戳破精英的美妙空想,感覺都更能達到目的。另外,感覺全程在看焦晃老師出鏡呢…
士大夫在黑暗的现实中,发出了:“学问无错,错的是用他的人”的呼声,并用宗教思维重新设想了未来,对无王的世界进行了畅想(可以理解为对人权的理解吧)。
这部三月底才上映的电影,就被下周要举行的百想提名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剧本、最佳双男主。如果不是因为提名,我可能根本不会知道它。如何在东西方文化碰撞的腐败现世里追求信仰,如诗如画娓娓道来。非常喜欢。简单查了一下导演李濬益的作品集:王的男人、思悼、素媛………难怪。
影片如果能把歌舞部分去掉就更好了。//看得人炸毛,印度们到底是怎样的国家,这些警察对待自己国家的百姓,比纳粹对犹太人过之而无不及啊。但,又为什么印度老可以拍出这些揭自己短,丢自己丑的影片上映呢。// 一个不大好自问的问题。
针对这种情况
@NYAFF 居然能把儒学vs catholism的政治哲学主题拍得如此accessible且digestible!看前以为是个历史黑白大闷片,但126分钟的电影前100分钟的节奏,配乐,轻松简直像在看Disney (in a mostly positive way)。“不辞长作兹山人。什么时候能有一部苏轼被贬儋州的水墨画电影”。 看到一个评论说的很好:"《兹山鱼谱》看似云淡风轻,实际在讲王权与儒学的合谋,把一代代学子纳入体制,成为帮凶。 当然,这一点只是后者的表达之一。它还兼顾探讨了知识何用,真理标准,以及面对一个糟糕的体制,是投入其中努力改变,还是干脆做一个潇洒的隐士? 这些问题由遥远的历史中飘来,直到今天,答案也仍在风中。 "
Chandru要是换个国家当人权律师,可能会落得像Rajakannu一样被打死在局里的下场。
10/10。太爱这部电影了,可惜这电影不是拥有悠久儒家文化的中国人拍出来的。
敢用黑白的都是高人,比肩聂隐娘和亲爱的同志。无彩是一种志士风骨,而全片唯一出现的蓝色给了青鸟和大海,兹山风骨就是深邃海中沉默隐居的礁岛,若铨和昌大的“父子情“相隔山海虽无多路,但青鸟殷勤为探看。对于“父子”的矛盾,电影看似没有给出和解的答案,但历史对赛先生的地位自有定论。近两百年过去了,腐儒与公权的媾和依旧在伤害无数的昌大,而东亚依旧需要兹山鱼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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