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皮相,
人物是立不住的,故事结构是散的。为了金句而强行拼凑的情节,儿子线剪掉又如何,毫无影响。高跟鞋作为格里芬对剧情推动没起什么作用,就为了让马伊琍撒谎证明她是“好女人?”一个为了女儿缩在蜗居忍受母亲的中年单亲妈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是“好女人?”索菲亚罗兰梗也很无聊,《大鱼》撒谎精模式,要前面足够荒诞,最后证明是真的,才有戏剧效果。更不要提里面错误百出的上海话台词了。
喜欢的,四星主要是都是方言削弱了我一部分理解。片子的小东西太多了,比如红拂夜奔,比如男孩美妆博主,比如三个女人第一次偶遇吃饭,比如充满哲学的修鞋匠,比如白辛苦不辛苦,比如三个人在画展厅的那场戏。嬉笑怒骂间好像没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说爱情又不完全是爱情,我理解的是爱和情。白辛苦一场,但只要是自己想的,那就不辛苦。老乌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谁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的内心深处。本片的女性群像刻画的相当丰满,对于男女性的探讨有深度又不冒犯。影片最后投影的灯光打在荧幕上,像在看电影,像在看你。
当前妻对男主说出:“我只不过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外面只是玩玩,家里才是第一位”,太讽刺搞笑了。
永康路画画喝咖啡,五原路买果汁修皮鞋,东湖路蹦迪,外滩十八号办画展,饭桌上摆着桂花糖藕和春卷,汤碗里是甜滋滋的酒酿圆子,看电影要配上老大昌的苔条饼干和天玥桥路的蝴蝶酥……
观看的时候,笑的神经的确有被调动,也呈现了近几年华语电影里松弛有加的人物形象,已算是相当奢侈的创作。但这种趣味性和地域的关系有多大,是存疑的。就像国际学校、混血儿、懂得Jimmy Choo的小皮匠……这些符号在多大程度上构成上海的特质,也是需要被讨论的。法租界成为一个容器,承载人们对城市的想象,在电影框架内构成一个过于简化却行之有效的逻辑。
最惊喜的是老白到美术馆找两个女人那一段,布景和光影、台词、站位,想传递的信息,在国产电影中属实少见。
永康路画画喝咖啡,五原路买果汁修皮鞋,东湖路蹦迪,外滩十八号办画展,饭桌上摆着桂花糖藕和春卷,汤碗里是甜滋滋的酒酿圆子,看电影要配上老大昌的苔条饼干和天玥桥路的蝴蝶酥……
《爱情神话》很奇妙的一点是,这是由女性导演从男性视角展示的女性主义,其中的性别转置把原本尖锐的对立柔和了、戏谑了、让男女观众看着都能舒服了。更奇妙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个上海土著男人——一个打破刻板印象的刻板印象,一个解构父权的突破口。黑人能调侃黑人,同性恋能调侃同性恋,上海男人能调侃男人。
举重若轻般的灵巧感,整体散发着独特而旖旎的沪上风情。饭桌群戏言辞交锋处处暗含玄机,男女情感推拉相互试探分寸感极强,由点即面深入女性心理探讨人生价值多样性,借徐峥之口代表男导演向女观众道歉(明着吐槽自己的“囧”系列可还行),这些男女不同思维/视角下产生的火花碰撞尤为有趣。有对生活的感悟,对自我的揶揄,对城市的钟情,对大师的致敬。信仰爱情如神话般绚烂,看不看得懂其实也没什么要紧。浮世人生,纵享当下。
Reality is not a Fellini's film. 没想到在一部华语商业片中还会以这种方式再次遇见费里尼 太绝了。
学费里尼最像的大陆电影,甚至有迷影情结过剩之嫌,可是机智的台词和精彩的对手戏实在是赏心悦目。这种以艺术中年为中心的题材放在北京肯定三分爹味七分油腻,但放在上海这种既洋派又有生活气息的城市就显得清新讨喜,至少我不觉得矫情。
演员普遍很好,就算是还不太会演戏的新演员状态也是妥帖舒适的。但配乐乱用(感觉这好像是电影学院学生的一个通病),台词写得过分精巧,恨不得十个字说十句话,强加在照着模子写的传声筒式人物口中,用力过猛反而做不到小品式的四两拨千斤,成了讨喜无害的小资神话。
吴越“我只是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这是国产电影的进步哈哈哈哈哈
二十岁的一次艳遇将他罗马倾塌,成为一辈子喋喋不休的坊间传闻情史大话;
马伊琍人到中年孩子不大事业有成,结果还得挤在妈妈的老破小,开场先滚一轮床单,又跟徐峥来回过招,人设也挺让人迷糊的。
这么好的电影,排片居然这么少,是因为上海话的原因?对于上海这个地方或者上海人本来挺无感的,结果片子一看,对这个城市甚至城市里的人一下子都有了立体的印象。与近年来并不少的女性群像电视剧不同的是,剧里的每个女人,除了有个性,有魅力,最难得的,是真实。三个女人每一个都达到了演员与角色的神奇统一,似乎那就是她们,美丽,诱人,但背后却有小虚荣,小任性,小心酸,可奇怪的是,不但不难看,反而更加的可爱。就像徐峥在电影中所说“我代表中国男导演向你们道歉”,确实,国内的导演们,真的该好好学学,如何发现中年女性的美与魅力,别再让这些可爱又鲜活的美人无戏可演了。
1.费里尼:你礼貌吗你?用我的片名,还吐槽我的电影;2.生活气十足,各种拌嘴、嘴碎,这才是真实的人物;3.「离婚局」的针锋相对、老白老乌的吵架斗嘴、上海女人们的价值观等等,真的太有趣了。
电影的长处是有目共睹的,赞誉之词不再赘述。如果说Shanghai as a spectacle、看角色们的法租界生活如同看西洋景这点上我能得过且过不提问题,那性别角色部分我实在是忍不住要放厥词了。这部电影和《爱很美味》的共同问题在于,里面的男性角色都是假人、工具人、主创捏出来的模范男人偶男榜样、为了传达和反射主创的女性主义思想的背景板。女的在文艺作品里被工具化千百年了,工具化一下男的有何不行?当然行,但女角色跟男假人发生互动时他们的关系也会被感染certain degree of fakeness. 避重就轻虚假悬浮并不是我最想看到的女性主义创作。但问题来了,我们的商业影视剧市场在性别议题这块可以容纳杨笠式的“我喜欢男的我脑子有病”式自嘲吗?邵艺辉一个女导演能把男的如实拍成丑角而不被网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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