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套太差了吧!如何靠自己反抗校园霸凌、如何刻苦练习获得成功、如何去争取青春期那份爱情、全都浅尝即止或者没有下文,甚至连好听的歌都没有,还不如去看Glee。看到聋哑家庭里正常孩子要唱歌就知道结尾一定会用手语来给家人表演。太水的一部电影了,唯一值一颗星的是表现了面对家庭的道德绑架时该顺从还是该反抗,但最终还是一个追求梦想的老套剧。毫无亮点!
暖暖的温柔的一部电影。就像若是在海面听不到风声,但是风拂过时柔柔的那一撇,告诉你它来过了一般。
酒阑不必看茱萸
对于这种较老套得看开头十分钟就可以预测整个故事的温情片而言,填充无趣故事骨架的应是细腻真实的触感和流畅自然的脉络。但我看到什么?我看到强行安排的矛盾冲突,看到强化戏剧效果的单薄反派和困境难题,按头让你哭的刻意煽情,莫名其妙的感情和解与升温,有头无尾的的情节废笔。没有一处让人惊艳惊喜,只有颁奖结果出来的震惊。而且还是改编别人的剧本用的现成设定。whatcanIsay
想学学手语
用抽不开身作为最大的摇摆麻烦
照日深红暖见鱼
既可以用东方视角来看,又可拿西方视角来解的《兹山鱼谱》究竟讲述了一个怎样的故事?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作为读汉字、学汉字和写汉字的炎黄子孙,我觉得这是一部介绍「君人南面之术」的著作,而它的「理想读者」是政客并非百姓。本书详细记录了一个「百姓」通过「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走向以「圣礼学接纳天主学」的士大夫,再到「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的「君人」的全过程。即,从孔到老,由儒归道。何出此言?根据《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记载: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孔子去,谓弟子曰:鸟,吾知其能飞;鱼,吾知其能游;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矰。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
其实看的挺矛盾的,有点像是迪士尼公主系的《浊水漂流》,在苦难设定下,青春的灵动看得令人难以置信,却又流畅自然——“真的唱一首歌就解决了”。想起事先预估这片是“美国版《美国女孩》”,确实也只多了最后点题的一刻,而《美国女孩》里泛滥的家庭矛盾却被商业取向删得一干二净。3.5归3。
啊,父亲演的太好了!音乐会上东张西望的眼神让我心碎💔感激生活虽然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但是能听见美妙的声音,看见美好的事物,给我一切该有的感受。情感把控得太好了!
遇到一个好的老师真的能改变命运。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近代东亚开明士人之心态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当然,本片的优点不仅在于人文上的切近,也在于文化理解的格局:它并非是要借丁若铨之口贬抑旧学而崇扬西学,而是要通过对西学的方法论实践来实现旧学在精神层面的回归和还原,而这也是师徒二人殊途同归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在新旧交替与传承的表意下,影片最终回到了当下:它似乎遥遥地呼唤着一种更广阔的国民性的回归——慈山的前身是黑山,现代的内核是传统,文明的基础中潜藏着一些不可动摇的东西,一如那大海中的不沉岛屿。
贝利叶一家虽然俗但是Louane唱歌多好听啊。这多少年过去了,翻拍也没想想怎么提升下原剧本,还来了个低配版……
《兹山鱼谱》,满分推荐给所有东亚型知识分子的电影,流放主题。东亚因政治一贯野蛮残暴,所以很少采取流刑,而多使用肉刑(当然现代稍微文明一点了,汇入徒刑,但肉刑依旧有遗存)。中国采取流刑较多的,是政治上相对文明的两宋;日本、韩国流刑传统较中国更为久长,原因恐在于日本、韩国实际未能形成稳固的中央集权传统,日本自古以来就更像是封建制,而中国封建制终结于先秦,导致后者未能为流刑留下空间。流刑的使用是考察一个文明体是残暴黑暗还是文明宽恕的最有趣的视角,也是判断其在文化上有无希望的最佳依据。
说低音会把屁股震麻
比较套路的剧情。最触动人的还是无声的那个场景,把观众换位到聋人的世界,能感受到他们在这种场合下的局促不安和无奈。而本身设定上的反差也增强了戏剧张力。最喜欢的点是父亲能有勇气去面对自己完全不清楚的领域,尊重女儿的选择。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表层是博自然之万物,核心还是博终极之人道。水族的生理构造和人类的品质性格互通相映,久久回响。这种电影看多了,会产生共情的错觉,但回到现实还是要做回脏污的自己。
才感受到
真摯動人。當我在想 hear the duet from their perspective 的時候,it happened. Truly surprising, and that itself was worthy of five stars.
國語晉語九:趙簡子嘆曰:「雀入于海為蛤,雉入于淮為蜃。黿鼉魚鱉,莫不能化,唯人不能。哀夫!」竇庇侍,曰:「臣聞之,君子哀無人,不哀無賄;哀無德,不哀無寵;哀名之不令,不哀年之不登。夫范、中行氏不恤庶難,欲擅晉國,今其子孫將耕于齊,宗廟之犧為畎畝之勤,人之化也,何日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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