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遗忘对话。迷恋过去的...被迷雾遮盖的背景墙...)当我走进坐席,显得有些无措:侧着耳却什么都听不到、瞪着双眼却一片漆黑。不断变换的舞台与其说是美妙的幻影到处游走的地方,不如说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场所:在这,真实的或接近真实的男男女女;以及观众,不会迷失于梦里。而是对着收音器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还好她丈夫战死了,她才得以幸福富裕地度过余生。男权的赤裸并不需要再次被发现,但女性的成就值得被凸显。
因为我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电影
开场与末场的决斗,看两个男人骑马入场时的心境在中间三个章节的叙述后截然不同。
渐入佳境,重拳出击。没有前两段的对比,就没有最后的重击。自始至终,男人的眼里只有美化的自己。女人,再有才华和抱负,都只是可笑的财产和工具,哪怕是一场付之生命的声讨,也只是男人的手段,别人眼里的一出好戏。从头到尾,只有羞辱,没有正义。看到结尾的那几行字,心里不禁大呼:爽!
一场决斗,三个视角,罗生门式的故事。从各自的角度来看总是自己有理,但是从全局来看其实都挺无耻的,只有女性是最大的受害者。老雷这次没有再赞美忠诚、勇敢、荣誉,反而是展示中世纪的黑暗,骑士所在乎的不过也还是面子和利益,教会、贵族、议员,几乎所有人都很丑陋,都是这场性侵的共谋者。
这并不是双雄决斗,甚至算不上罗生门,每个人都并无撒谎地诉说着属于自己的真相,正是那彼此补充而又些微偏差的真相令电影有着别样的魅力。
前半段旧时代,舞台风格极强,妙笔频出,用模型做小镇空拍,并以刀划破天空作为抗战到来的预警;用真人来扮演被供着的佛像,还在逃跑时候卷起来扛着到处走。 后半段新时代,犹如《霸王别姬》《无悔追踪》的串场,也有自然灾害时期,大粪里找蛆烤着吃补充蛋白这种具体情节。叙事结构上阴阳交叠,牛头马面来捉人上路,不过黄泉路上的拍法未免单调。
人类的一半与人类的另一半加深了鸿沟。
看得身心煎熬,太压抑了,强奸戏还硬生生看了两遍。最后一幕,从Marguerite的视角缓缓展开,可以看到她的痛苦和绝望,中间有一段她独自在庄园里工作是全片唯一的亮色,其余都是极度沉重阴暗的色调,在父亲眼里她是交易筹码,在丈夫眼里她是生育工具,在点头之交的男性眼里她是可以随意侵占的猎物。质询戏实在太窒息了,每个人都在质疑她说话的真实性,真相显得苍白无力。最后的决斗戏非常惊心动魄,视觉上来说这场打戏拍得非常好,心理上就在为Marguerite担心,两个男人的对决只是一种权利上的宣示,并无关乎她受害的真相,然而如果输了她却要遭受被焚烧的命运。最后她丈夫获得了胜利也赢得了万众的欢呼和拥戴,却没有人会再去关注真相是什么。Jodie Comer演得超级棒,给个提名吧!
A theater coming out of nowhere, 雾气和鬼城,自成一派的阴森美学风格,但是总觉得后半段越来越流水账,主角也逐渐沦为背景板,有点没劲 @ Anthology
看完之后我非常地激动。我知道我看到了一步伟大的作品。“伟大”这个词,也许不恰当,它讲的是大时代下小人物的故事。台前幕后、狂欢失意、得意落魄、生生死死。虚构和现实、生与死、东方与西方、遗忘的和被记录的,邱炯炯是站在二元对立的“飞地”来书写个体浮沉的。看这部电影,像是在看一次对历史的招魂。历史,不会以它本来的面目昭示于活人眼前。而我想,邱炯炯找到了显影的方子。
美术很棒,每一个布景都很用心,故事情节的跳跃感有点像韦斯安德森的感觉但又不完全是。
整部影片举重若轻,人如鸿毛在时代的洪流中。从台上到台下,阳间到阴间,历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戏,一条渡不完的河。个体身上的灰尘和苦难,抖也抖不尽,说也说不完,但还是要说,不管是用崭新的话语还是古老的曲调也要说,不然时间就是一碗孟婆汤,抹掉了真实的鲜活的记忆,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伤痕,the play goes on
一部深刻厚重的暗黑童话,电影语言独树一帜。
这么一个朴素的打拳的主题值得老雷整一个中世纪历史片吗?你拍一个现代题材还有反思空间,男女平等还是中世纪吗?总不能拍李自成起义失败把根归在没有掌握马哲?
也许是预期过高,看完略有落空…. 似乎好与坏都是一体两面,一方面感到对于这样的题材,在有限预算下,创作者很天才地找到了最适合的形式,蛮喜欢年幼的邱福酒后飞天,扇子遮镜两段;但另一面似乎形式的外力过强,遮蔽了真正的情感入口,后半段信息给的平铺直叙,有种只是在陈述一段过往的隔绝感。此外一切新鲜的设计果然都会在三小时时长里泄力与疲乏起来…….
喜欢他的耳环,但不太理解组织里的跪拜仪式。
尽管电影讲的是中世纪的故事,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对应的现代版本。尽管有些荒谬的的风俗习惯和社会秩序已经不在,但权力关系依旧带来剥削,自我意识过剩的男性们依然不断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在脑子里创造一个个说服了自己的充满虚伪与自恋的叙事。这样的人这样的叙事在社会活动中交流传播,一个群体中似乎就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以此为依托的秩序来感染后续进入这个群体的个体,从而创造出一种群体内的结构性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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