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特大地震威胁着旧金山,一系列的前震在整个城市肆虐。现在,一支由应急服务和灾难专家组成的精英团队汇聚在预计的震中,不知疲倦地工作,在这座城市被毁灭之前尽可能多地拯救生命。
从来不让人失望…布努埃尔=20世纪,洪常秀=21世纪。
不觉得像女版《引见》,小说家和每个人都认识,所以更应该算把暗涌引流到水面。也比《引见》更好懂,对话一如既往地典中典,这次“自愿”“浪费才华”的“成年人”有两个,回声放大的感觉就特别鲜明;而且甚至巧思无限地挪用到老洪本人对金敏喜的回声。从未出镜的丈夫是洪尚秀,狂饭小说家也是洪尚秀,只不过小说家拍完电影陷入激烈共鸣后的空虚,而洪尚秀始终拥有金敏喜。
简单巧妙、轻盈舒服。无论再怎么做减法,对白依然是洪常秀最有魔力的部分,而他对「电影」本身越来越淡然,反而越来越让人喜欢。
导演是有多爱金敏喜这个演员,那种老去艺术家对青春的渴望,逐渐斑白头发,仍旧向她诉说着,心中的情书,成了一部电影。
总算不用听那些自恋男说教了,他们也忘了自己说过什么。太喜欢金敏喜
又一次延续了虚实关系之辩,而这一次将触角延伸到了银幕内外,对于何谓真实,如何能够通过影像达到真实采用了最日常也是最先锋的方式:当镜头衔接到俊熙主观视角不断延伸直至镜头都出现了颤动的时候似乎一下子就让人感受到了机械影像的极限和不真实,与此同时在电影中的电影中,演员击穿影像与真正导演的对话又好像给人一种“可以相信”的美好力量中,莫名令人感伤的一种存在主义的脆弱的坚持。
书店老板和酒友是小说家的部分过往,女演员和电影学生是一种未来的可能。过往、现在和未来齐聚一桌,把酒畅谈。小说家也借此避开对不公现实(导演夫妇)的愤慨,就像她开头避开书店里的争吵声那样。最后短暂的彩色画面是小说家眼前一束光。
南北朝时期,嵇康把竹林七贤一些有的没的,日常生活,喝点小酒等,不加修饰的拍下来,或者写下来,或者刻在竹简上,此举越随着朝代更迭,越那什么,这么解释,不知道明白了否?
这不是“小说家的电影”,这是“洪尚秀的电影”。
洪老,要拍电影,而不要讲自己啊……拍不动了可以停下来歇一歇的,为啥要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全片只有两处比较有趣:1在塔上模拟女主望远镜的超长变焦拉镜头(最后聚焦在金跑过的公园小道上)2两人吃饭时饭店窗外两次出现的盯着里面看的小女孩(不知道是否刻意安排)是为数不多的对做作对话的打断与现实的照入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一部東亞人生感悟的話癆電影,先要對生活腳踏實地去體驗擁抱熱愛,才能在專注的事業上免除後顧之憂,而不是反之亦然,逃避之旅始終無法填充空虛空洞空心,當然,能有志同道合、三觀相似的人對話溝通協攜,那就更要感激涕零了。導演的私貨太多了,簡直把金敏喜拍成了仙女了,狗糧誰不愛呀?
中间快进一下,却在1:25措手不及地哭了。
让所有高度戏剧化的电影叙事消解于庸常极简的日常对话,早已忽略观者的感受,他们只是沉浸在喜欢的艺术创作方式中顺带炫耀羡煞旁人的爱情。
观感甚佳,总有那么多似曾相识的时刻引人驻留。以虚构重建真实是电影之力的奥秘。
现实小说家的才智不是编一个精彩的故事,而是把最乏味的故事也能讲得引人入胜动人心弦,就像梵高画的那双旧鞋子,关键不在题材,而是艺术。这部电影不能说非常乏味,也是常规乏味。
洪常秀的电影有两大法宝:一、在因巧妙地虚构因而又变得真实的日常生活的对话中,真挚地表达自己的创作哲理;二、全方位无死角地呈现给观众金敏喜的美以及对她的爱,如同荣耀一般。故此,结合现实,可做推论:电影是一门具有自反品质与魅力的艺术。
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洪尚秀真是撒了一手的好粮啊呜呜呜 电影概念也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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