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挺困的,是真困了,但是电影还是好看的,强撑着睡意看完了。
事实证明,再有钱也不要随便给人钱,可能会害死别人
勉强3星,片名和剧情本身并无太多关联,算是对体制黑洞以及战争创伤后遗症的反讽,节奏过于拖沓,想看到一场精彩的赌局,结果看了个寂寞。
威尼斯主竞赛的片子,看片名以为是讲赌博的,实际却是自我救赎的故事…剧情设计有亮点,但整体讲的很平淡,爱情线更是有点莫名,好在Oscar Isaac是真的帅…
从《light sleeper》到《美国舞男》到《第一归正》,都是延续布列松《扒手》的范式,在视觉上的静态照片,固定机位➕各种中景和人物特写,是小津安二郎的延续(毕竟保罗是布列松和小津的门徒),这几个series故事原型来自于《罪与罚》。公式如下:被罪疚感折磨的男主人公,忧郁、孤独、自我放逐,写日记又颇有“地下人”的痕迹,带着宗教哲学的刨析,遇到弱者的同情和善念,女主人带着“索尼娅”的标记,缓冲悲剧和幸福的摇摆,最后忏悔走向救赎。前几部还不错,《light sleeper 》视觉上黑色电影手法,后面都是超验风格的路子。剧本和音乐突出的是《第一归正》,可惜投资不多影响视觉。这一部故事理得顺,但女主人公只是沦为符号,保罗通常很会选男演员,女演员的品味不太好。
蛮平平无奇的,赌博、复仇、救赎哪条线都没讲好,不是结局监狱和足足五分钟的食指相碰的话可能只想打两个星(🤤谁的爹
又是一部故作玄虚的电影,没有什么精彩刺激的“算牌”对决,各种政治化的比喻让人无聊
Tell和Crik的对白将表达引向了另一种思考,暴力的归因究竟是functionalism还是intentionalism?类似于对纳粹德国和希特勒针对犹太人大屠杀行为研究中的观点,本片中在封闭的监禁过程中发生单向的暴力行为同样也可以从这两方面讨论,即是权力最高层的意识最大化,或者累积式激进下的恶行。作为施暴者去揭开这段心理创伤时的态度与受阴影折磨而选择自杀的施暴者的后代状态去观点对撞,是催生日后一切行为的原点。
摄影和剪辑很加分。虽然但是,对于黑狱中的执行者没啥值得原谅的,尽管他也是个人。
因为就像他自己也一再强调的,赌博只是打发时间的方式,是手段,不是目的。就像金钱、荣誉和另一位选手高呼的“America”都从来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成为人,是过日子,是重拾爱,是和罪恶的一切搏斗,去寻找救赎和审判罪行。
赌牌是表,自我救赎是里,虐囚是因。日日背负良心谴责,却在一个叛逆废才青年身上找回内心深处的善良与正直。剧本很好,大部分时间电影都在铺垫和蓄势,叙述和表现手法非常克制,克制得近乎沉闷,但妙也妙在点到即止。气质上更接近文艺片。
主角和男孩相互救赎的主线引出战争对人的迫害。立意很好,拍得不咋地,四不像。
牌桌之上处处讲究控制的他还是驱车奔赴那段掺杂了新仇旧恨的对峙,为他的人生添加了另外一面的光亮,杀人即是成人,染红也是救赎。
优点和缺点都很明显的一部片子:从视听上讲,艺术程度不低,冷峻和疏离感塑造得很好;从剧情上讲,剧本实在不敢恭维,节奏也很拖沓。不过,奥斯卡在这部片子里也太辣了点,一头灰发冷着脸大吼着把男二推在床上那段我整个人都精神了。
虐俘阴影祸后代,又成赎罪公路片。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个人层面对施虐行为的救赎,国家层面对关塔那摩的反思,还赌上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输了)。女主的戏份有点莫名其妙。有点真诚的悔罪书,艺术性不太够的电影。
个人层面对施虐行为的救赎,国家层面对关塔那摩的反思,还赌上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输了)。女主的戏份有点莫名其妙。有点真诚的悔罪书,艺术性不太够的电影。
摄影有布列松那味,但是一看到男主屁股那么大就又……不是那味。长镜头监狱那段,真的挺帅。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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