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偷偷从别人碗里舀一勺吃,反复模拟某句话的手语,醉酒后在餐桌上换个睡觉的姿势,在没有人的走廊里摆出酷的样子,摆弄花草与叶,相比洪的创作理念,还是这些平凡的肢体动作更具影像的余味。
我真想请教一下各位大神,读解一下洪常秀的电影语言,牛逼在哪里,每一次的推拉有什么寓意。我看的是电影还是小说,是视听还是文字
纷乱的社会里洪常秀用极简的故事和手段。表达自己内心对金敏喜的单纯之爱。留白之处可供别人各种议论和思考。
洪导大部分片揭露男性文艺工作者的虚伪,该片塑造了一个虚伪的反面——打着“真诚”的幌子,根本不考虑别人感受的女性角色。从开篇就可以看出来,以前关系很好的姐妹开了换了新地方,都特意没有告诉作家,作家从别人那里得知姐妹经常办沙龙——也没有邀请自己,不言而喻,曾经的好姐妹躲着她。//接下来偶遇曾经差点要合作的导演,导演:您不会还在为上次没合作成的事在生气吧,我真的很想拍您的小说,但是我说了不算。作家:真的喜欢你就拍啊。导演:可是这不是我说了算啊,是投资人说了算啊。作家:投资人说了算?哼哼。//再接下来,他们一起散步时遇到了金敏喜,导演对金不再拍戏表示可惜,这位作家又冲上去:你凭什么可惜,她是小学生吗,她自己不会做决定吗。拜托,人家可惜一下有什么不可以?
为随手纪录的生活瞬间创作一整部电影,有什么能比此种创作层级的颠覆更动人?
阴间美学可还行,天色尚早,没有响起的闹铃,神秘的小女孩,大道至简。
小说家,是电影的主角,她与人聊天,聊着聊着和演员搭上,她喜欢演员,突然想让她拍电影,拍出来的电影就是小说家的电影,看着只有聊天,但一点也不沉闷,对话很家常接地气,很好看
3.5 除了比以往更大方秀恩愛,敏喜美得讓人心顫blah blah blah⋯《소설가의 영화》的李慧英是《당신얼글 앞에서》的李慧英的反面,過氣小說家靈機一動嘗試為拍部電影寫故事、呼應觀眾「敏喜不需要你的可惜」、「新娘來了」、「I love you」,給我的感覺似乎更有從前虛實不分的觀感了。——22.06.04
当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每一电影都不是拍给观众看的,他自始至终爱的只是一个金敏喜,电影不过是他示爱的一封封情书罢了,而我们外行人却千方百计想要读懂这情书。
是啊,我爱的女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评价,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无可比拟的缪斯,
一部東亞人生感悟的話癆電影,先要對生活腳踏實地去體驗擁抱熱愛,才能在專注的事業上免除後顧之憂,而不是反之亦然,逃避之旅始終無法填充空虛空洞空心,當然,能有志同道合、三觀相似的人對話溝通協攜,那就更要感激涕零了。導演的私貨太多了,簡直把金敏喜拍成了仙女了,狗糧誰不愛呀?
难以分辨是小说家的电影还是电影人的小说。随意流畅到不在乎“电影”作为影像介质的边界。关于创作人生的对话精彩,充满点睛之笔。在电影院看的感觉又很好,因为终于对那些细小的喜剧时刻拥有了共鸣。但当然什么都比不上金敏喜那一刻的天真真诚与美好,不能用“美丽”来形容。为她拍的影像,为他唱起的婚礼进行曲。I love you. I love you.
很随意又很刻意,相比较于生活的神奇,可能开篇会更得我心~
卡司刚出来时我还笑称,这种豪华阵容怎么跟吃散伙饭似的,就差金玺碧了。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这简直像金洪二人的自白和无限期告别信——先是金敏喜:“我不想拍电影了,不只是不想拍商业片哦,反正你们早看出来了”,然后洪尚秀:“我阐述清楚我拍电影的理念了吧?我自嘲自恋过了吧?好的。现在遇到瓶颈期了,想休息一下”,结尾附赠全世界影迷一场婚礼。
看金敏喜对着镜头(哦不是对着导演)充满爱意地说I love U
第一部洪尚秀 固定机位长镜头人物说话
洪老,要拍电影,而不要讲自己啊……拍不动了可以停下来歇一歇的,为啥要把这种东西拿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自然了反倒显得虚,依然不太能接受洪尚秀式尬聊,人物和环境脱离,就算掏心掏肺也让我觉得有所保留,无法接近。小说家的创作焦虑,因为把微小的事写得很夸张而产生自我怀疑,借由不断与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相遇来倾诉,文本看不出亮点,所以电影到底需不需要情节呢?
9.4/10 #Filmlinc 理解电影的题眼不再是标题本身,而是书店内景中的一本书名:Today Will Be Different, 言简意赅地道出了洪片的本质: 一个"略有不同"的"平凡日子"。抛去对自我导演旅途的自反,抛开(影片内/外的)身份的穿梭,最重要的本质实则是“偶然与想象”。数个镜头中似是设计似是意外的“发生”:开头段谈话时告示板的滑落,餐厅一段时在门外偷窥的小女孩(难道不正像是《在你面前》里的那个孩子吗)。“偶然”同样构成了所有的会面/谈话,更直接成为片中电影的创作契机。而关于"想象": 则是所有对“偶然”的重塑或指引(包含那些“尴尬”的瞬间),更是小说家所要做的准备,也更是片中对“小说家的电影”的制作过程与成片的忽略,相较于自上而下的侵入式的展示,洪显然更致力于邀请观众与他共同完成“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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