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被称作冬木的城市曾举行过由七位魔术师与英灵参加的“圣杯战争”。然而趁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混乱,“某位魔术师”强行夺走了圣杯。数十年过去,千界树一族高举那个圣杯为象征,叛离了魔术协会,宣布独立。愤怒的魔术协会派遣了刺客,但他们却遭到了召唤出的Servant的反击。——对抗Servant的是Servant。“圣杯战争”的系统被变更。以罗马尼亚的图利法斯为舞台,前所未有的七对七规模的战争“圣杯大战”拉开了帷幕。
此片看起来就像是在开一个毫无实际意义的会 大家都在用自己的生命时间听领导没完没了的说废话 但是总有一些人在认真的做笔记 并且在会后能总结出一篇精彩的会议精神
“天色尚早,但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一次简单又不想让它简单的电影讲解,无非是接着作家之口生硬又暴躁地为老婆发声,然而就跟这个画面一样苍白。不知道为什么导演老爱使用推进的长镜头,除了手语的那场戏,其他的就像是在调试镜头焦点而没有剪掉的调试片段一样。总之,没什么大的内涵和美感。
让所有高度戏剧化的电影叙事消解于庸常极简的日常对话,早已忽略观者的感受,他们只是沉浸在喜欢的艺术创作方式中顺带炫耀羡煞旁人的爱情。
没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无目的顺滑的随性聊天,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有目的并陷入僵局的无趣硬聊。演员们的尬笑倒很有趣…
小说家的电影,就是洪尚秀自己的电影,即片子里的小说家就是洪尚秀本人。看似讲电影,实则是讲小说,即洪的电影对位本片中作家的小说。她爱抽烟喝酒、敏感、自恋、自我怀疑,又对自己的创作力和创作健康度有极强的感知,这不就是洪自己吗?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毫无遮拦地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以及对金敏喜的赞美和爱意。说实话,把电影里的小说家和金敏喜看成一对情侣也一点不违和,充满了暧昧的多义性。洪总是以各种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电影中,对此我们已习以为常。推拉也聚焦在小说家身上。洪尚秀还是那个洪尚秀,只是现在洪片里的戏剧感已经越来越偏向发生在角色的口中,而非影像和剧作编排上了,多少有点遗憾。希望“觉得自己江郎才尽”只是一种调侃和虚言吧。
充满了对洪惯常技巧的调侃,似乎暗示着他在玩笑性地自我指涉。也就是说,他以对话驱动、视觉上相对朴素的电影风格经常被认为是“文学性的”,而这部电影以更广泛、更奇妙的视角审视了一位已在一种媒介中取得成就的艺术家如何在没有任何规则和标准的基础上进行另一种媒介上的创作尝试。
7.3/10。①剧情直接复制简介:小说家俊熙拜访后辈同事的书店,独自散步并遇见电影导演夫妇和演员,并说服女演员(金敏喜扮演)一起拍电影。②影像风格和《逃走的女人》一样(除了没拉焦),但过曝的摄影比较莫名其妙(如果是为了营造如梦境般的感觉,那就与这片的生活化气息冲突【而且很多地方并没多少梦境感】;如果是为了疏离感,那就与各种愉快的幽默冲突),扣0.2。③剧情上让观众一窥电影的大致制作过程。④一些微妙的小幽默。⑤喜欢学手语那段。⑥秀恩爱:前面都是黑白,金敏喜捧花一段突然变彩色,这种对比显得她更漂亮。
戏中戏里,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我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
[Berlinale Competition] 第一次大银幕洪尚秀 在搭建的电影-观众默契里找到哪怕是碎片的可笑的自我,好好笑一笑,然后在现实与银幕交界处celebrate/examine love
惊喜的点:口罩和电子烟 这两个很当下的元素被顺势平移到了电影里,因为影片中戴口罩这一举动几乎没有任何叙事上的作用,但老洪没有回避反而保留了,让我很意外。
琐碎的对话和日常的相遇中体现戏剧性,玩弄叙事的虚实结构,但是无法打动我,还是看侯麦吧。
六星,年度十选。一场即兴的奇遇速写,宛如落地即化的春雪,洪一直在为影像做减法,为结构做加法,本着具体细微的态度拉进现实与虚构的距离,难以捉摸的细琐日常似乎注定要以百般的自我投涉收场。人物的话语各带自谦地吐露着意识的方向,有瑕疵的经验过往依附于关照客体的感动。简单的手语在重复演绎过后弥散着无声的高雅,餐厅外驻足凝视的小女孩释放着纯然的天性,而稍显仓促的电影企划则意外架起了现实与虚构的桥梁,在受疫情影响的影院内,一种沉浸式的纯粹表演溢出银幕,由处在摄影机前的金敏喜为影片镀上色彩。
戏中戏里,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意识到自己染上了老去的麻木。我丧失的不止是感知,也许还有生命力。
"每个人都想用自己的方式过自己的生活,不要浪费我们自己的生命就好了。"
看完以后倒也没什么感触只想说,洪常秀这个老家伙不愧是你
对洪作品不感冒,但他好爱她,最后几分钟镜头里的她堪称爱意溢出银幕。每个导演/文青都该跟洪学谈恋爱。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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