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观与人生观
两度为老乌和他的故事落泪😭😭
前四分之三都挺好看的。 剧感大于电影感。 虽然我知道那个叫夜奔的咖啡店是和那家叫红拂的杂货店一起的(导演网名),但是看到一名曾经演过林冲的演员在一家叫做夜奔的店里喝咖啡的时候,那感觉还是挺好玩的。 对倪虹洁的上一个印象还是“放着我来”的无双,没想到直接开始进行离婚局了。 另外仔细想想,一男两女三主角,全是有钱有闲人,演点神话也正常。
徐峥倪虹洁等主演表演一切都那么贴,上海本土方言和场景一样的生活化。
仿佛就是在我家门口拍的,都是我走过的路,住过的屋,看过的剧和展,反复拍摄过的春日鲜绿梧桐与疯狂落叶的香樟。
影片设计充满了巧思,很多隐喻,双关和有趣的细节。
把中年、小生活、上海的好,全都甜甜黏黏的说出来了。
为老白和老吴这对朋友,大多数人一生真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抑或就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好就好在这份闲适、絮叨,全程上海口音对白,有种琐碎细语的轻佻感,但不外化得严重。也有种中年人追求自在生活的独特姿态,风格化的东西够,只是人物的魂没拉满,人物关系神态生活习惯等挖掘流于表面,思维还是舞台的思维,而非视听的视角。马伊琍造型以及表演不错,如果能在王家卫《繁花》里还能有如此发挥该是幸事一件。不断cos费里尼让人生厌,尤其楼梯口那副碍眼的画。鞋匠、白鸽、亚历山大三个角色都是败笔,格洛瑞亚塑造得蛮好。
把最佳男配角奖发给周野芒!一个老白,一个老乌代表了两种上海老男人,前者是小资闷骚,后者是爱兜牛逼装金刚钻的明骚,“上海这个地方现在我算外人了我蹲不下去了”一句玩笑话居然让我最能relate。全程沪语的生活流现在轻松惬意,值得把玩的小细节也不少。两个妈妈演员的数落孩子戏份真的和我妈也差不多。但是说带头,人到中老年能出去耍朋友,是不是还是因为侬有几套老房子?
6/10。将外部冲突消解、捏碎为日常状态的动作,随着白老师去修鞋摊、接送孩子、喝咖啡和老乌闲谈或行走在梧桐树下的窄道,充满市井味的上海逐渐显现,并联想到候麦式拒绝与追逐的爱恋关系:白老师追求李小姐的各种动作(做饭和发微信、修高跟鞋和修电灯)貌似温情,但李小姐对他的求爱更多是迟疑和拒绝,一夜情后的早晨她悄悄逃走,而她和狂放的格洛瑞亚、精干的蓓蓓做客白老师家的聚餐戏,用‘‘剩菜’’暗示她们对白老师的争夺欲望,接着轮流用‘‘女人这辈子没有......是不完整的’’造句,宣示她们主动选择情感又时刻准备放手的洒脱状态,反而是白老师和娘娘腔的儿子等男性处于弱势。结尾众人在银幕的仪式中,祭奠老乌和索菲亚罗兰那一去不返的爱情神话,却被费里尼晦涩断裂的情节弄得兴趣索然,正如这部情节寡淡的电影本身只是小众文艺观众的狂欢。
最后大家围坐看费里尼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动,说着电影好无聊的大家,客厅墙上却挂着安妮塔的海报!!!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7分。1. 氛围和节奏还行,但是故事有点散。2. 充分体现了上海人的小资情调,天价小洋房,老式自行车,咖啡店威士忌,绘画电影,跨国婚姻,但又絮絮叨叨鸡毛蒜皮得过且过。3. 主角如果没有这房子,估计这些女人们就都闪了,的确是个神话
伪男性视角的女性题材 把男人放在女人的位置上 他们就变成了女人 但即便赋予女人权力与造反的底气 底色依然是戏谑甚至有些心酸的 也许比起老乌饭桌上红红的眼眶 格洛丽亚挑逗完老白关上门后黯然神伤的表情转换 才是“可怖的真实眼泪”
2.神预言:吐槽翻拍电影是财富密码(内涵误杀2?)不要乳化(雄狮少年中枪),还出现了hi stranger(王力宏调情)
配乐和台词都很认真花心思了
太喜欢了,看片名以为是爱情片,结果竟是女性群像,完全反套路,无雌竞,中年人的关系被拍得又嗲又灵。
之前看到有人谈到,北京的纵向折叠远大于横向折叠。就比如资料馆的群里,什么社会阶层的人都有,这对上海来说也是一样。不过是文艺品味的些许参差,就对此大肆发表“左翼”言论,此类影评实在不堪卒读。由于宣发的影响,我便着侯麦喜剧的期待观影,没想到这部电影出奇的姜文——男性表面风光与骨子里的怯弱,女性的侵略性和难以捉摸。以及巨大信息量的台词及其背后的隐喻—这根本不伍迪艾伦—老乌的那句“影院里看《星期六、星期天和星期一》”,实际上点破了他出国的具体年月,并进一步暗示了其虚无主义的缘由,再比如展厅里的那位游客点评老白画作“过时”,作者简直跳出来点名影片所有角色当前的状态——楼屋深深避世人,摩挲药椀了昏晨。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他们不属于现在也不曾拥有过去,而是在时代的某个破碎的片段稚拙又茫然。
生动、有趣、贴近生活。这片儿准确抓住了心目中上海人性格的精髓,就是那种一边唠唠叨叨心里还为你着想的刀子嘴豆腐心。华语电影里难得的迷影片,拍的还挺高级。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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