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归正会》中的喻体:环保议题本身与救赎主题无关,因此处理得游离且荒诞,拓展出黑色幽默式的修辞;这一部里的喻体其实就是赌牌,它仍然浮于主题的表面,却被刻画得抒情又板正,最终甚至导致了电影情境的崩盘——建议把《出租车司机》忘了吧!
沉郁而缓慢,被唤醒的创伤意识和无法被生活染色的白,不过越看越感觉Tell更像一个意图假装性感的单纯清教徒。
除了男主长得很像卡纳瓦罗,一无是处。节奏缓慢,女配垃圾。音乐还行。
和赌博毫无关系,本质上是一种治愈PTSD,虽然那不时出现的叹息与鱼眼镜头下的迷幻营造了一种身不我随的不适感,但还不如去看一遍出租车司机
7.2冷静克制的描述虐囚丑闻,威廉的戏太少,演技无从发挥
中段冗长而毫无调度的对话戏太多了,几乎毁灭掉了观感。其实亮点还是比较明显的,把一个高概念的娱乐性的元素解构成逃避内心阴影的手段,从算牌的桥段中得不到任何心理上的爽感,而唯一的释放恰恰是主角最终割弃牌桌直面痛苦完成自我的救赎。问题就在于后者也并没有处理得很好……
文本显而易见的脱胎于《出租车司机》,但老马丁slashing而富有delicacy的掌控力却是施拉德力所不及的。
让我想到了福柯的训诫与惩罚,但文艺性不如拉斯冯提尔
有神秘感,好演员。让观众能够跟随电影的情节。ptsd很可怕,参与其中的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完全疲软的陈词滥调,早已经屡见不鲜的架构和文本更是在无穷无尽空洞的对白中,变成了一潭不值得人多瞄几眼的清水。两次反高潮让结尾没有那么难看,但是这种困兽之斗与救赎之搏也没做出任何值得品味的地方。像是看着出租车司机长大的电影系学生的习作,可惜居然是施拉德自己。圣母 最后的决斗 算牌人,几个月里看的三位老导演的新作里处处透露着与时代的脱节甚至是不思进取。
几首歌选的不错,特别片尾,坚持听完了。
怀疑Oscar这个选角是Willem在Paul眼里的莞莞类卿
比我预想的“水进戛纳主竞赛的大俗片”要好很多,甚至有一度想给四星,两个漂浮在水面上不了岸的人相拥沉湖,他们还是没有放过自己,轻轻点出关塔那摩虐囚事件,赢牌的每声“USA!”都讽刺的有些刺耳
施来德拍的还是很稳,Bill这个有着不光彩过去但是急切想洗心革面的人物塑造的很成功,人物性格习惯设置合理,细节全部到位。虽然是赌场为背景,但是完全跟赌博没关系,赌博完全服务于人物塑造。片子整体有一种七八十年代电影的老派沉稳,但是永不过时的feel。PS,Oscar的屁股也太翘太好看了吧。
放下仇恨,不是放过仇人,而是放过自己。很难,但如果真的做到了,自己的生命就重回到阳光下。仇人,它就像一坨屎,它臭它死,再也不重要了。做人,要为自己而活,苦痛的回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深焦放映。虽然开头睡着了但其实没那么差,极具风格化的配乐和摄影把视线牢牢追随着男主,除了女主的演技和感情戏偶有出戏外。然而人生讽刺的就是你想救赎的对象并不接受你救赎的方式,希望用宽容和原谅解决的最后还是归结于暴力。
第一部施拉德,非常老派的拍摄风格却能做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对各种元素进行各种沉着冷静的处理。多处鱼眼视角下的景深镜头将试图存封的回忆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是对秘密不断挖掘的非常奇特的人感官体验,对固有体制的嘲讽与怒吼,每个人既是残忍的施暴者,也是深受痛苦的施虐者,这种作品中所树立的算牌人角色,并没有将大量的文本笔墨放在桌牌之间的抗衡,而是作为迷人眼眸的支线不断摄入冰冷的真相,毕竟对于如此浮躁的好莱坞商业市场,施拉德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了。
ᐈSERE计划,也就是生存、躲避、抵抗与逃离,他们一直处于应激状态,感官被剥夺,被关在封闭空间里,被迫听高分贝的轰击声,忍受饥饿和睡眠剥夺,还有性羞辱
下面为大家带来布列松个站头粉保罗施拉德的饭制大电影《新扒手》,灵感来源:《罪恶天使》《扒手》
肉身肌肤上的疮口或许可以随年日慢慢被治愈,但内心里的惊惧忧虑却会一再撕裂,久久不得安心。在睡梦中、在神游中、在散漫的日常生活所有的琐碎当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从前身困囹圄,心困炼狱的往事。用鱼眼镜头展示出残酷的狱中记忆,如梦似幻,昏昏沉沉,惶惑、迷乱而惊悸。每逢赌场,必有叫喊令人两耳鸣叫的“USA”,暗自嘲讽。这是本片仅有的,乏善可陈的亮点之一二。其余部分实在是索然无味。不知是模仿了谁,是索菲亚·科波拉还是王家卫,风格不成风格,故事不成故事。涉及牌的玩法,想必对于早看过香港电影的人而言,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儿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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