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堕胎就是人间酷刑,肯定是男性发明的,因为其无法设身处地体会女性心境。像是《从不》的姐妹篇,但Anne显然更孤立无援,但坚定在她脸上仿佛一刻也未消失过
作家未免太坦白了,坦白到一些细节让人发抖的程度。女人最容易找到身上破裂的部分,因为她们天生有子宫,并且有能力孕育一个与她相互残杀的东西。这一过程,不管最终变化成何种模样,带给她的人生改变都是巨大的。
她从身体的角度尝试种种方式
一部法国电影,视点回落到上世纪六十年代,讨论女友堕胎自由。但《正发生》作为一部当下的电影,核心表达一定是女性权利。这个议题放在全球艺术电影语境,也屡见不鲜,但相比第三世界国家的女性阵痛,法国人如今再来讲这个问题,多少就不具有先天优势。原因在于相对更加自由的西欧社会,两性平权的问题层面早已不再是堕胎权这种生理上的1.0式矛盾。而对于电影本身,导演通过近景镜头,始终把主角框在被注视的目光之中,来刻画人物自身的焦虑和状态。虽然手法和内容是作者的自由选择,但也客观现实的弱化了很多外部呈现。与许多知名佳作相比,影片本身探讨的多义性和社会纵深度,反而在多年后的今天是削弱了的。
真的很害怕看这种题材,对女性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恐怖片。仿佛是我经历的一切,头皮发麻手发抖。故事的最后,我们回到正轨,但再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最终还是girls help girls,导演很会运用细节,找到堕胎途径前,女主一直抽离在环境之外,周围人后退为嘈杂烦躁的背景音。经历两次堕胎后,第三次没有再直接表现,详略得当。 男老师是全片唯一不惹人反感的男性角色,但也只是因为他没有直接介入女主的困境。支持堕胎合法,物种居于女性身上,但女性也可以拒绝。
结合现实,名字更讽刺了。但不明白女主为什么做不到剪断脐带。如果女人不能掌握子宫的使用权,那只能说,希望消灭性、消灭性别、人造子宫。
止痛药失效的一天,身心俱入深海。那些声称支持生命的人,大概从未像安妮·埃尔诺这样,困于孤独和绝望,渴望而无法碰触,生命。
镜头语言和故事都不算十分新颖,但是妙在借历史呼应当下的女权运动,影片探讨的堕胎问题,是法律问题,而今更多的是道德问题,但不变的是其中女性所承担的种种压力,不管是个人自由和前途受阻还是面临着人性的拷问还是随之而来的荡妇耻辱,这些确实就像女主角说的“这是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女主角身上正发生的,是整个社会对待女性态度的一种缩影,也更是所有觉醒的或未觉醒的、发声的或未发声的女性的一面镜子,女主角两位朋友的形象很有意思,一个是典型的媚男,另一个则是心持正义却犹豫不决,但是后者那一句“欲望比羞耻来得更强烈”,真的是非常有力度,直面欲望,才不会被羞辱的锁链束缚,而这是整个社会需要学习和明白的,这也是“正发生”的意义所在。结尾真够震撼人心,大特写和摇晃镜头以及一直铺陈着的打击乐节奏终于一齐起了作用。
影片很细腻,完整展示了女孩因意外怀孕所承受的无法言说的心理痛苦和生理痛苦,而且也没有逃避对女性作为人的情欲的刻画。其实男人、女人都有着正常的情欲,但后果只在女性身体上出现,所以女性也承受着情欲的道德压力,成为批判的对象,这是很不公正的。然而,从身体保护的角度来看,尤其是家中是女儿的父母更应该注重性知识的教育,否则这给女孩子带来的伤害太大了。
女人应该拥有决定自己身体的权利。因为无论怎样,女人承受的都更多。
04/23 SFFilm 女主试图堕胎的过程简直触目惊心 虽然是60年代法国发生的事 可能又在德州之类的地方重新上演 it’s happening again and again
说好的剧情片呢?明明是R级恐怖片!女主近距离特写很多,让人感同身受,从头到尾,心悬着,替她着急。p.s.是外国人身体素质太好了吗?怎么流产这么难!真想给她点麝香。
整个是一部“很痛”的电影,不管是女主生理上的疼痛还是观众们感同身受的精神疼痛,反正会让你很不舒服就对了
法国《刑法典》1975年将堕胎除罪化,规定可以堕胎。中国这方面更多是名声上的焦虑。
It's always happening.
去年欧洲三大最高奖之中,我最喜欢威尼斯的这部《正发生》,太棒了!全程手持摄影似在模拟女主的情绪,让我看不到叙事作为固态存在于影像中,极佳的女性主义电影。
Ps,那个保姆阿姨,那个房产中介经理,还有卖场的主任,谢谢你们!
应该是钟孟宏熬得最差的一碗鸡汤了吧。呆滞,割裂,有气无力的心理病故事,连疫情也只是一团模糊的背景布。如果不是最后10分钟真的可以拖走了...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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