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述生活在印度的一个英国家族剧团。他们在城镇和乡村间巡回演出莎士比亚的戏剧。透过他们的旅程,观众可看见印度的面貌在不断变化,旧事物被新事物所取代,印度王公变成了酒店老板,体育运动变得比文化活动更重要,传统剧院被宝莱坞电影所取代。影片改编自Geoffrey Kendal和他女儿Felicity Kendal的游记。
导演:James Ivory《看得见风景的房间》《此情可问天》
获奖:1965年柏林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
官员相当渔民,渔民想当官员,结果双双失望。
更像一次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幻灭旅。
好电影,安静地看就好了(第一次写的短评被移除了呵呵)
8.1
当作一个以“普通人”为主题的故事的话,则更显珍贵:既不颓丧也非鸡汤的描摹与挖掘,如今多么少见。
我知道我希望的那一天会来,但不是现在···从哥白尼到丁若铨,真理和真理的冲突从未停止···
难得没有黑宗主国,而对倭国则是一如既往的没好感。
真神奇啊,文学性真喜欢。黑白质感也喜欢。虽然韩国电影的几种老毛病还有,但已经是看完有余味的作品了。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丁若铨在黑山岛上著《兹山鱼谱》,真有点像鲁迅先生临摹碑帖,都是在不适合自己的社会环境下做些看似无意义的事情,实在是对现状的不满。
我还以为是“鱼类菜谱”呢,其实是海洋生物百科全书。朝鲜王朝后期文臣丁若铨因信奉天主教被流放至黑山岛,渐与岛民昌大形成亦师亦友的关系。丁若铨被流放14年后死于黑山岛,死前终于写完《兹山鱼谱》。丁若铨教昌大学文认字,昌大教丁若铨认识了解各种海洋生物。昌大学成后与丁若铨的理念产生分歧,丁若铨早已看透政治,而昌大却觉得唯有当官才能报效国家。师徒二人分道扬镳后,昌大当官受到打击,而丁若铨却坚持着完成了他的著作。现在来看丁若铨的思想还是比较先进的,可惜生不逢时,能够潜心专研写书也是他心态好的一种表现。两百年过去,多大的官都早已作古,唯有书本流传了下来。黑白画面,说话也文绉绉,没想到这部电影还挺好看的,有不错的趣味性。
就按照自己的本性来活。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折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这部电影通过一个故事深度探讨了儒家文化与王权之间的事,见人、见物、见天地。韩国与中国在文化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又完全是两个不同文化的国家,真是微妙。2021.10.11
顶着非正路的污名钻研万物百科的先学。
比“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民本思想更深刻的从民众中来、到民众中去。学以致用,学为民所用,心委您所系,不是鱼水情,只因在鲤鱼跳龙门前我就是水。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可能是四星半,但的确是近几年难得觉得又美又在表达宏大社会历史背景下的价值观冲突上不显得过于刻意的。十九世纪初朝鲜王朝的思潮/朝代更替政治之争,东西学之分初见端倪,精英/庶民不同和贪腐/苛税这些亘古不变的话题被化在了丁若铨和张昌大如何“过好这一生”的个体生活选择里。读书为何,生活何为,如何让众人过上更平等又有尊严地生活呢?大概也是导演的问题吧。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韩国似乎终于拍古装不那么尬了,不强行高大上之后,有了另一个问题:电视剧感。
天主教背景,讲的是东方和西方在文化政治方面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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