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觉得Eggers从《灯塔》就已经走歪,现在则可以确认了。已经对这套千篇一律的创作法感到疲惫,摘取民俗志怪或神话传说,尽力让视觉与听觉更风格化(这次则还需要宏大!更多鼓点,更多吼叫,更大规模),动作上追求造型感,拍摄运动长镜头。实质是在掩饰意识上的苍白,毕竟在渐强的叙事节奏中最终走向的却是可见的庸俗,没有勇气哪怕如N.W.R的旧作般迈向激进。跟《沙丘》真的不是姊妹篇吗?
最新鲜的地方在于概念,概念抛出来之后的视觉呈现再其次,剧情就更在次位。讨论什么是美的一直是艺术的重要主题之一,人的皮囊之下的肉体美如果有一天可以当做艺术品活体展示确实会很有趣了。奔着去看猎奇画面的可能要希望落空 感觉导演这个teaser做得好
一般般,PS:我要是反派,一定先把对手的手脚都剁了然后再磨叽
7分,节奏缓慢,又隐忍克制,蛮屌的片子,故事概念...挺...环保的,还行,
Hear me ”
公园895年,在中国是唐昭宗二年,北欧人还在贫瘠的土地上野兽一般的活着,有几个人的武装就能占据一片土地为王,可能连当时唐朝的一个地主都不如。中国的文明真是太久远了,不通的君主从这些文明中不断的提取出有利于自己统治东西强加于人民。举个例子,我们所说的以德报怨,孔老夫子的原话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文明的久远,就给了统治者将文明断章取义的机会,看看野蛮的北欧人,有仇必报,延续家族血脉,仅此而已,生存至上,没什么花俏。
用荒野猎人与灯塔的手法拍了一部哈姆雷特的故事。我的失望在于我以为会是一部关于冰岛的权游。
热血,复仇,浴血的战斗,穿过波涛汹涌的大海,做过卑微的奴隶,伪装与隐藏。耐心与结实的肉体,火山上的决斗,伤痕累累,爆发出最后生命的力量,斩下敌人的头颅……
艺术电影已经抛弃“做梦”,另投“科幻”新欢了
比例的问题,还是别把少例当成常态吧
近几年我都以为好莱坞只能整些政治正确的烂活儿了,却又时不时祭出一些独辟蹊径的操作——比如在这乌七八糟的后疫情时代,居然复古出这么一部冷刀冷枪的北欧神话片(虽然总觉得又拾了一次斯巴达克斯和权力的游戏的牙慧),但这种经典戏剧结构百试不爽,从动画片到史诗片,确实套任何故事外皮都不突兀;另外大牌云集,摄影冷峻,服化惊艳;只是黄暴太浅尝辄止,不甚过瘾。// PS. 又见安雅,仙气脱骨,美的发指,怒加半星。
歌剧不像歌剧,剧情却又稀烂的套壳北欧哈姆雷特记,完全没有任何的改编,有的只是自以为是的大段唠叨。妮可·基德曼是唯一吸引人的看点,无奈整体拉垮,独木难支
我还挺喜欢这种戏剧式的电影……就是每次我觉得不太行的时候忽然出现一个点把我拉回电影里,觉得神奇
One should be wise enough to be a fool.
虚实交融和长镜头令人想起伊纳里图的《还魂者》。 诡异民俗的梦呓和嘶吼、星光下的屠杀和交媾。受自然和神灵引领支配的复仇之旅,冰冷国度与炽热火山上的宿命之歌。(口音太重+口齿不清导致很多台词没听懂反而意外加强了某种仿佛神志不清的浸入感🌚)
以为是一部粗戾狠辣的黑暗史诗 结果是一场印象·北欧?
这追求历史感的“布景”,不靠演员的脸真的就找不见画面了,宗教意味就像戏剧质感一样强烈,明明没什么故事情节的150分钟,不会觉得冗长,去年那部《麦克白》是以极简方式趋近原著,这部就是以繁复的肉感重写原著。王子的复仇也是命运的一部分,是神的旨意下的命运大转盘中的一个齿轮,从这个呈现面上说电影是比参照的原著,在内核体现上要丰厚
视觉的登峰造极和文本的乏善可陈简直是极与极的交战,如果是游戏的话必然满星水准,但是我们真的还需要这样的电影吗?哈姆雷特的故事随时代变迁改良重述了千遍,但这版在艾格斯作者趣味和大众娱乐导向的拉锯之间走向了最原始最平庸的诗篇荒蛮,然而诗样的台词和狂暴的画面呼之欲出的史诗感依然奉欠。表象越声嘶力竭观感越如坐针毡。一个男孩被洗脑终生的复仇不过是偷窥母亲卧房钻回母亲子宫的俄狄浦斯搬演,孩子都能背诵几句的弗洛伊德以回溯原型故事恰恰也最保守的叙事与摄制真正回到了退守原点。乔特鲁德的形象从纯粹恶女到女巫再到为奴隶的母亲,看似进步但这种草率修正,落点还是弑亲礼赞的敷衍,甚至比莎剧原初的面目更不堪。对于北欧民俗的细节考据和神秘暗黑的图像迷恋,电影,尤其是此类定位为暴力神话爆米花的类型,实在不是其理想的输出媒介。
这层厚厚的北欧神话皮囊,是制片厂相中的东西,也是导演最后的执着。想要更大的投资、更豪华的阵容来讲述自己的北欧民俗神话,罗伯斯只能投靠好莱坞大厂牌,而代价就是创作上巨大的妥协。《灯塔》中晦涩迷离的意象与拥有无限解读可能的出色视听表达不复存在,一个庸俗狗血的王子复仇记取而代之。全片尽是博噱头的血腥杀戮、网游水平的神话特效、浮于表面的卖力表演。其实没有“难看”的地方,就是看到一个有才华的导演进入好莱坞体制后“创作人格死亡”,难以抑制地感到惋惜。
高概念设置,人类在后科技时代极端异化后的生命本质和目的诘问,以冷酷同时又是热烈的自残方式。人,陷入不断加速生长的精神毒瘤、改造自身来适应自己制造的垃圾环境、与环境互渗互戕之中。异化成为常态,逐步消解“人性”,且通过孩童塑性成为新的基因。扭曲的意义,畸形的审美造成时间节点纪录的荒凉,所有雕上美丽花纹的增殖器官,所有切割精神的行为和装置,带来的不是残酷的艺术美,而是世界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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